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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个两难的题，对于爷爷其实也是一样的。
沈正叹息摇头，“我自己的儿子，知道是怎么样的，这么多年下来，我为他遮了多少事，挡了多少枪，怕是数不过来了，
如今，爷爷老了，操持不动了，你二叔这一把年纪了还没活明白，造成什么样的后果，也只有他自己去承担了。”
虽然话里是放弃，可沈安安知道，爷爷是失望心痛的。
不知道该从何安慰，只能顾左右而言他的转移了话题。
从爷爷书房出来，沈安安舒了口气。
今天这一仗，并没有完全照着预想的发展，齐芳菲会为了沈长坤挺身而出让她始料不及。
好在嘉华是保住了，而且也让程家吃了哑巴亏，倒是大快人心。
沈安安狡黠的勾起唇角，褚冰清恐怕还不知道后续的麻烦……
*
褚冰清回到家中，终于是将这一路上压着的火气爆发了出来。
桌子上的东西一样没剩，全部被她摔在了地上。
乒乒乓乓一阵乱想，程家上下都跟着抖三抖。
“夫人这是怎么了？原来可没见过夫人发这么大脾气。”
“不知啊，难道和先生生气了？”
“嘘，你们还不知道呢，听司机小刘说，今天夫人去了沈家的宴会，受了大委屈了，叫先生过去帮忙，结果先生说没空，把夫人一个人晾在那了。”
“难怪这么生气呢，不过先生也的确忙，顾不上也不奇怪。”
“你刚来不懂，咱们家先生当年是靠着夫人起的家，一直对夫人都是言听计从的，现在刚升职做了行政长官就给夫人甩脸子，夫人能不气吗？”
“……咳咳，先生回来了，别说了！”
几个佣人急忙散开，各自去忙了。
程远达一贯板着脸的模样，倒也看不出什么异常。
平日里回来，也都会到小厅喝杯茶，稍作休息才会上楼，今天却脚步匆匆直接上楼了。
后面跟着姜维，脸色凝重。
楼梯上到一半，程远达的手机就响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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